歪歪脖子,水流冲走白色的泡沫。背上的视线根本就影响不了她什么,以前在四枫院家沐浴那都是好几个侍女伺候着,早就被人看光看习惯了。只要不是个男人就没关系,如果是男人怎么办?那还不简单,直接杀了了事省的麻烦。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她的身体吧?只不过是个暂用的而已。

第二天出门,看见木叶村街道上多了好几个陌生面孔,要是这样她还不会去注意什么,关键在于他们额头上绑着的护额,玉鬘不是那些眼神不好的老太太,那些护额上的标志也看的非常清楚,掐指算算也是到了每年的中忍考试。

每年的中忍考试,考生一拨接着一拨,她还没看着几个就立刻换了一批。

路上正好遇见一个她有些意外的人物:旗木卡卡西。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他,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刚刚丧父饱受其他人白眼的小屁孩,如今都二十好几的人了。

想起自己那个养大的小孩,玉鬘心里突然有些感叹。

时光如流水,片刻不饶人。

一句“旗木桑早上好”加一个鞠躬算是把礼节尽到头了。自己说起来其实在明面上和旗木卡卡西没有半点私交可言,事实也是这样,而且他对着自己这个接近九尾人柱力和宇智波末裔的人是存着一份防备的心思。

“和木小姐还真是早。”

“是啊。”

两句寒暄过后就各走各路了。

她这里已经有暗部盯着,再加上平常表现的和一个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再怎么样也没有到要他亲自来盯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