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我倒是更有兴趣了。”
这是要干什么?玉鬘挺直了脊背看着打哑谜的两个人,后来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该不是在拜托空鹤那件事情吧。
想到这,玉鬘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黑猫:怎么把空鹤也牵扯进去了?
不过黑猫似乎没察觉到她的目光,任然自顾自的和空鹤聊天。
“岩鹫今日不在么?”回想起那个小小的胖子,玉鬘忍不住发问。
“岩鹫?哦,今日他出门去了。”
男孩子都是些在家里坐不住的主,一个个恨不得天天都在外面的世界驻扎,以求脱离来自家庭的管束。
难道,岩鹫也会是这样么?
不对啊,玉鬘抬起手臂,布料轻轻擦过脸颊:她可记得志波家即使是到了流魂街,家规也是没有怎么松懈过,门禁之类还是照老规矩来。
那个少年真的能逃离管束么,难说啊……
当晚夜一和玉鬘是寄宿在志波家的,有家不能回,只能暂时寄居在这里。玉鬘一颗心脏提在喉咙口好久,到了晚上三更半夜都还没见那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回来,才稍稍放下了心。
‘自己还真是多想,这时候估计也回不来。’玉鬘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女衫,虽然床铺暖和,但是夜里也还是会有寒气透过纸隔扇沁进和室里来,玉鬘到底是学过武的,身子并不如那些娇弱的女公子般丝毫受不得寒气侵扰,只是掀开被子,披了一件新制的女衫拉开拉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