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起来,和猫婆婆打一个照面,又低下眼去,不和对方视线有任何接触。传统上来说直视人的眼睛是一种相当无礼的行为,形同于挑衅。现世里大量引进西洋文明后,这种传统思想虽然有所改变,但是也没有彻底摇动。
“哼,真会装。”香磷瘪瘪嘴,言带不屑。
“那么你也去做的比她好就是了嘛。”抱着逗弄的心情,水月凑在香磷身边轻声道。
“谁、谁要和那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一样啊。”
“我看你是知道自己比不过,才不去的吧。”
“你——!”香磷被水月的话激怒,正欲一拳把他脑袋打成水,想起现在呆的地盘正是别人的,只得把怒气压下。
一直在做布景板的重吾开口了,“其实她做的很好。”说完他们一起望向跪坐的一丝不苟的女子。
双手交付在大腿上,腰板挺的笔直,目光微微下垂并不与人直接接触,还真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哼!”香磷心中忿忿,轻哼一声扭过了头。
玉鬘心中何尝不知道自己有些举动会引起有些人的不适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些事情经过百年后早已经沁入骨髓,一旦待人接物就会如此。就算之前在心里默说了几次到时候还是这样。
“猫婆婆,我会记得你的恩情的。”佐助查看收拾着自己需要的忍具和药物。
猫婆婆吸一口烟杆,看着面前神色冷淡的少年,叹一口气,“是打算去找鼬吗?怎么走到这步呢,你们都是我看大的啊……”
‘不仅仅是你看大的,他们还在妈妈肚子里开始我就看着了。’玉鬘跪坐在佐助的不远处,听见猫婆婆的话,心里莫名的一股酸楚,小时候这对兄弟多么的要好,而现在却是这幅光景。一个等着被弟弟杀,一个心心念着的却是杀了自己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