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玉鬘一下子目光沉下来。抿紧了唇角。竟然知道她和鼬的事情,还要见她。玉鬘已经基本能猜出这位父亲大人要和她谈论的内容。无所谓就是不要四枫院家出第二个朽木白哉丢家门的脸罢了。
“父亲大人这么做真的没必要。”玉鬘无奈的扯出个笑容,“我不觉得那两件事情后,四枫院家还保着我的名字。”
“可事实是,四枫院家还有你的名字。”黑猫的尾巴在微凉的榻榻米上灵活的甩了一下。“如果真的不想去的话,那么就不去了。”就算来人了她也能够顶着。
“我去。”玉鬘抿紧了唇。藏着躲着终究不是办法。或许她可以缩着脖子做个鸵鸟和缩头乌龟,但是这样终究也不是个办法。
一步一步往回走,布料把腿包的很紧,大点的步子基本上别想。
拉开纸门,和室里没人。可能鼬被浦原叫去,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去了。室内空空荡荡,手扶在拉门上,身子似乎一下子失去支持,缓缓的就滑下去,手还在拉门的门框上按着,头靠在那只手上。
心里止不住的无力。全身就像突然被抽干力气似的。不想动,就瘫坐在那里看着,看着室内的视线慢慢得由明转暗,气温由热转凉。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背后传来一个她十分熟悉的声音,声音里似乎没有往日的那份令人发指的从容和冷静。
她抬头望着鼬的脸,鼬蹲□把她抱起来。
“没有,只是突然想这么安静的坐会。”
“坐会会坐一下午?”耳旁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