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师也懒得管她能不能把全篇都读完,本身她专攻在礼仪妇容妇德类。而不是这些简牍。昭娖所为已经超出她的预料外了。
恼羞成怒的把自己不认识的字全部跳过,眼睛一路瞟去,最后直接读的要口吐白沫了“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
反正她就是无耻到底了!
脑袋里嗡嗡作响,她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现在就在漆案下挖个大洞把自己小身子给塞进去。
选什么不好,偏偏要挑个合符自己目前有些小忧伤的文艺心情的。瞧吧,出丑了不是?
“少君之才甚好。”
正等着训斥的昭娖等来这么一句。
哈?
要不是因为着学着的礼仪,这回昭娖估计早已经张大嘴了。
她忘了在这个时代下女性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的大前提了。就是贵女哪怕一个字都不认识也不算啥!
礼仪课早在之前已经上过。只要礼仪上过关了,女师也乐得给昭娖放学。
“今日于此了。”
昭娖跪起身来,双手举起拢在一处拜下。
走廊上的竹帘半垂,却依旧遮不住帘外的春光如许。昭娖朝这竹帘外一瞟,也没心思去看那姹紫嫣红。径直的回了房间。
她把自己房间里能打包的基本都用包了起来,看着房间里的翠帘她都想把上面的玉片还有料珠给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