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病人来说这种不是什么好的代步工具。

“善。”张良抓住扶靠用的木栏下车来。

他躲过前来搀扶的吴丫的手,径自朝马车走去。昭娖看在眼里也能确定了他之前的出身并不俗。她以前对历史学的不多,对汉初的那几个功臣仅仅也只是记得少许几个人名,并不熟悉他们的出身。这也正常,因为那会她大多忙于考试,实在没多大兴趣放在其他方面。尤其是知道了也和考试没关系的东西。

张良进得车厢,车廉垂下来。昭娖提高了声音对车外驾车的越夫道“去驭使那辆牛车。”

越夫答应的有些迟疑,但是还是下车去了。

昭娖自己掀开车廉自己去驾车。

“良当不得如此礼遇。”张良见她拿起鞭子出言道。

“你当得,日后就知道了。”说罢,昭娖手中的鞭子打了一下马背。

马在这会还是属于有身份之人可以使用之物,平民们甚至能用个牛就算很不错了。

听见马蹄声,引来好几个黔首的注目而视。

到了暂居的院子前,昭娖让越夫前去将牛车归还。

张良的脸上依旧是苍白着,和他身上的深衣颜色形成很大的反差。也难怪,这段时间虽然有昭娖的照顾,但是昭娖在家务和膳食上基本就是个白痴。她连续几天给人喂了大碗的豆粥,这会张良没倒下已经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