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昭娖冲他眨眨眼,脸上的笑容比方才生动了许多。在阳光下颇有些耀眼。

张良不留痕迹的别开眼,淡淡道“瑜这话是做何意?”

昭娖脸颊边的乌发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弯出一个甚是妩媚的弧度。

“张子以后所出仕的必定不是秦。”昭娖不想给他说的太多,免得被当做神棍。虽然她现在说的这话有一种深深的神棍味儿。

张良闻言,回过眼来,看着面前的少年,盯她一会发现她仍是歪着头望她,眼神清亮不似作假。

他也一笑,叹出口气,“以后之事谁又能说的准。不过……”他抬眼看向昭娖,眼光于刚才不同。

昭娖被他投过来的视线弄得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她伸手去摸脸:应该没有沾上什么奇怪东西啊。

张良手伸出从她的发上掂下两瓣桃花瓣,他目光温和的看着她,手指间夹着那两瓣花瓣。

“以后这摸样还是不要叫别人看去了。虽然道男生女相乃是贵相。但是被有心之人看去总归不妥。”他起身向屋内走去。

昭娖怔怔坐在原地,手摸了摸脸,稍后她转身问越夫“我方才的模样很是奇怪么?”

越夫顿时就楞了:他哪能知道啊。要知道奴隶是不可以看主人的脸,否则那是大大的冒犯。

但是主人的话还是得回,越夫趴伏在地“少主之姿,少有人能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不变的真理。

昭娖听了一撇嘴,对身后垂首待命的吴丫道“继续篦发。”

“诺。”吴丫应了一声,跪起来手持篦子为她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