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大,昭娖其实并不太喜欢让别人近身,生怕会被看出什么。所幸吴丫一直低眉顺眼的服侍她穿衣一直到系上腰带都是沉默无语。
虽然昭娖觉得和这小妮子平日里喜欢和越夫吵嘴的习惯不同,但也没有多问。几天的失血和疼痛已经闹得她没有力气再管其他的事情。
项伯刚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下摆上还沾着没有完全被晒干的露水。见着吴丫从屋内退出来,他向前问道“你家少主现在如何了?”
昭娖从搬到这里就病躺下,不能不让人担忧。此时哪怕一个风寒都能夺走人命的时代,哪怕个头疼脑热都要让人害怕不已,跟别说昭娖疼的脸都苍白了。
“少主已经大好,方才已经下榻了。”吴丫低头道。
“甚好。”说罢,项伯提足就往昭娖所在的那间屋子走去。
此时昭娖一切已经弄好,只是跪坐在塌上清理自己带出来的那些竹简。
听见开门声,她回过头来看是项伯进屋,不由得拢袖而拜。
“听闻孺子已大好了?”项伯回礼后跪坐在她面前道。
“是。”
项伯看了一眼放置在昭娖身边的那几卷竹简,“这些都是何书。”
昭娖有些奇怪的瞟了一眼放在自己身边的竹简“都是兵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