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先生,昭先生是否也通兵家?”刘邦突然道。

张良稍怔,“沛公?”

“哦哦,某见邵先生在对战秦军之时丝毫不见慌乱。甚是勇猛啊,之前也和子房先生一道……”

刘邦话没完全说完,但其中意思还是非常明了。他想用这个和张良一道的昭成。

“子瑜最近战场受伤,怕不能堪当大用。”

“无妨无妨,只需昭先生在平日指点观望一下就行。”

“没错没错!”樊哙坐在下首位置,大笑道,“叫昭兄弟平日来看看就成。我还欠他一顿谢恩酒呢!练兵之类的粗事我樊哙来做就行!”

张良面上微微露出惊讶之色,惊讶的神色浮在面上一会后又归于清浅温柔的笑意。

昭娖因为双腿伤愈中,在家中靠在塌上翻看自己以前默写出来的吴子兵法。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盯着竹简上的秦小篆,一边无意的和吴丫说话。

“我不在的那段日子,先生在家做什么?”昭娖本来也没指望能从吴丫嘴里能听出什么东西来。

“好像经常烧物什……”吴丫想了又想,迟疑着说道。

“烧甚?”昭娖闻言放下手里的竹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