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他手握住腰间的剑,“锵”的一声将剑拔出。

“沛公!”

“大兄!”

场的没有想到刘邦竟然会把佩剑抽出来,纷纷惊讶大喊。

“刘季愧对死去的弟兄,今日便以一死以谢死去的弟兄们!”说罢,他就把手里的剑往脖子上架。

“不可!不可啊沛公!”

“不要这样大兄!”

周遭的傻了眼,等到刘邦作势要抹脖子的时候赶紧冲上来,按的按胳膊,拉的拉手。愣是把刘邦给扑压地上。

“放开!卢绾樊哙两个兔崽子放开!现不死以何谢罪!”刘邦被一帮老弟兄压的死死的,手上的剑早被周勃一脚踢得老远。刘邦不停挣扎,身上手脚全被卢绾樊哙周勃几个压紧了。生怕他一个挣脱跳起来又要自尽。

“沛公您要用来以谢战死将士的不是您的死!而是砀郡秦军的鲜血!”一记略带沙哑的暴喝从祭台旁传来。

闹糟糟的众顿时安静下来,转头看向声音的源点:一个青色深衣少年站祭台旁,脸上悲愤莫名。

“沛公以自己一死以谢阵亡将士固然成全您的仁义!可是这些沛县子弟又该如何?!”宽袖一振指向下面的沛军。

“秦军凶残无道,您一死这些沛县子弟又该由谁来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