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一马当先,朝着已经搭上的云梯朝上爬去。

云梯的弯钩已经深深刺进城门内。

秦军的长戟刺入樊哙肩部,樊哙连闷声都没有,反手抓住长戟的杆子大喝一声竟然把持戟的秦军一手摔下。

“上!”樊哙一挥手第一个冲上砀郡城墙。

土红色不断从城墙跃进,和黑流厮杀成一块。

城门下冲车冲撞着大门。一声比一声沉,一下比一下重。

大门被撞开的那瞬间,沛军如同沙子全部涌进城内。

“哈、哈哈哈!”刘邦见城门洞开,秦军败势已经无可挽回。他拍腿大笑起来。

“请沛公前去约束军纪。”张良道。

这一句给刘邦的高兴上破了一桶冷水,“子房先生说的对。”说罢,立即对传言的道“告诉樊哙几个,郡府随便他们抢,但要是伤着民了小心扒了他们的皮!”

等到刘邦进城,砀郡郡府已经被打砸抢的不像样子了。刘邦对着破破烂烂的郡府也不意,直接一屁股坐还满是木头碎屑的地上。手下坐着的那些沛县老兄弟们皆是一声满是鲜血,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是秦兵的哪些是他们自己的。

“大兄,这是兄弟们从那些府库里寻出来,都是献给您的!”

说罢,已经是有兵卒将好几个沉沉的木箱抬上来,打开来看今日都是黄澄澄的好物事。

刘邦嘿嘿一笑,毫不意的扭过头去“这些们自己给将士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