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陈缺的视线看过去竟然是中间跳舞的二。
“沛公。”陈缺开口。“那位士……”
“哦哦,那是厩将的友,昭成。”刘邦听陈缺相问,便答道“右司马可是认得这位君子?”
陈缺听见那个名字后,脸色微微变化但很快沉静下去。
“认得,此孺子与有旧。”陈缺脸上笑,用词也变得亲和一些。提起昭娖的时候却用一种相当熟稔的口气。“不知沛公过后可为缺一见?”
“好,故相遇,莫有比此更让欢喜的了。”刘邦爽快答应笑道。
“缺谢沛公。”陈缺双手执起酒爵向刘邦一敬。
“这算不了大事,反而是刘季要多多劳烦。攻丰邑……”刘邦与陈缺对饮一爵后道。
陈缺脸色笑意不减,倾着身子笑眯眯得听刘邦和他说话。
一曲舞毕,昭娖刚回座席。身边的张良抖袖而起走向楚将席,邀起舞。
张良的舞姿潇洒,即使他本容貌长的比好女还要貌美几分。但舞姿气势上却不见一分女气,处处皆是男子的大气。这让原本存有轻视之心的也要把心里那份轻佻的心思给抹了去。
昭娖现没有心思去欣赏张良的舞姿,她只管命侍女朝她的酒爵中倒上酒仰首饮尽。放下酒爵袖中的手指抖抖的有些颤意。昭娖感受都上座时不时投来的视线。她也不太敢回着那视线回看过去。只顾着自己低着头,听着那边响起的乐声歌声心中乱成一片。原本几年后的见面不该是这样子,或许又是近乡情更怯,昭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