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经过虞子期那一回,她终于是把那一番闲话记在心头。摇了摇头,“我身上还不冷。你先烤着。”
“那可不成,……我观子瑜面色似乎有寒气入体,若是再放任下去恐怕就不行了。”说罢,陈平看向申深,“劳烦军士将火移到大夫那边。”
昭娖见本来畏寒的陈平这等大方不禁觉得有些稀奇。而心中的稀奇也反映在眼里被陈平给看出来。
“往日帐内火盆充足,子瑜也不需我相让。如今齐军投靠楚军,物资吃紧。帐中只有一盆,自然是先子瑜了。”陈平双手朝袖中拢了拢。
昭娖听了笑了笑,就让申深将火盆移动到她这边来。火盆里的炭火被拨的融融的,昭娖离的也没和陈平多远。即使火盆到了她这边也冻不了他。
“对于这一次,陈君如何想?”昭娖虽然知道这场战争的最后结果,但是对于这个将来刘邦帐下第二位的谋士,不免好奇他会有如何的想法。
陈平取卮的手一滞,脸上也有些许的惊愕,但也仅仅只是那一瞬。面上一双美目染上稍许笑意,淡红的唇一咧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来。
“子瑜这一问可是问错人了。平本好纵横家,兵家之事只知皮毛。再说兵家战事本无常,不能以常理待之。子瑜也应知此理才是。”
行军打仗虽然说是大将主功,但是天时地利人和想要谋划的十层十也相当的不容易。更何况战事的走向也没有一个定数。
陈平那双眼睛里略带疑惑看得昭娖面上有些许的局促,她微微低下头来轻轻咳嗽一声,她也不好直接说明自己只是想知道他怎么想。原本还以为能等来陈平一番长篇大论,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陈平也没有继续追问,见到昭娖面上稍有尴尬也微微哂笑,“平不通兵家,方才若是让子瑜见笑的地方,还请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