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一切安好。”张良含笑回答道。

“不知韩申徒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周勃出言道。现在在坐的都是和刘邦在沛县一条裤子穿出来的老弟兄,说话也没有那么多久讲究。

“良今日特地为替我家大王向沛公道谢一事而来。”

“哦?”刘邦这下来了兴致,问道。

“世人皆知暴秦无义,山东六国群雄起之复家国以显正道,如今沛公入韩驱秦,以彰正道,故吾王遣良前来致谢。”张良唇边噙笑举手行礼。

“哈哈,不敢担不敢担。”刘邦直起上半身回礼,“我刘三这次入韩,竟然来了,就没有不驱除秦军的道理。只是……这韩地地形如何,我等也难以知晓。怕……”

张良朗声笑道“这又有何难,良乃韩人,对韩地略为熟悉,若是沛公不弃,良愿不惜余力。”

“好!有张子此话,刘三就可以放心了!”刘邦一拍大腿笑道。

张良是韩人,在座的楚人里头没有一个能比他更了解周旁的地形。更重要的是张良的谋略也不是他们所及的。因此即使心稍有不忿,也是把脸一别而已。

樊哙是个简单人,虽然大字不识得几个但是却非常敬重张良这种士人。他听见张良要暂时留在楚营里,面上立刻就笑开了。等到晚上抱着一壶酒就去找张良求见喝酒。

“我樊哙是个粗人,说不了什么漂亮话。但是也知道沛公对张子你可是日思夜想的很。”樊哙自己将两只耳杯倒好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