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身,还是好好歇息。”说着手上稍微使力要让昭娖躺榻上。
“子房你说这怎么办?”昭娖没有顺着肩上的力道躺在榻上,她看着张良问道“现在诸侯争乱不休,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说着她就恨不得揪他一把。
张良眉宇间的狂喜还未完全褪去,昳丽的凤目里荡起温柔的笑意,他伸手去抚摸昭娖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
“不要多想。我们的孩儿自然是好的。”他语气平稳,整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灯光照到他的眼里映照出格外柔和的光芒来,“这几日我要为汉王给大将军授予齐王綬印,阿娖记得在馆舍内不要外出,二月妇人需要静养。”
一双眼睛盯着昭娖的肚子,手在上面摸了一会身子又低下去,耳朵贴在她腹部上。
“没动静?”
昭娖被他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句,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在他后背上捶下去,“眼下还没长大,能听见甚!”
两个月还是一个小扣子大小,能听见什么才奇怪了!
昭娖想起他两三个月前不是时候的“努力”,又在他背上捶了好几下。
张良挨了那几下捶只是笑,让昭娖躺下休息。看着她再次入睡过,才一脸春风的走出去。
韩信为了接受齐王綬印的事,专门斋戒三天。张良也要准备相关的礼仪事宜,忙的不可开交。
而这三天里昭娖是吐了吃吃了吐,来来回回的折腾。
专门要来服侍昭娖的侍女看着她呕吐得一塌糊涂之后,又锲而不舍的继续把那些肉膏吃下去,都心疼那些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