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经历过家破人亡,同样也在那七年的战事里辗转流离。许多话只是在相望中心中已经明了。
最后昭娖说“我还是继续给你把身子擦干净吧,要是病了那就不好了。”说罢她伸手推了推张良的胸膛,竟然没推动。昭娖见他不动又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垂下双手来。而此时张良身子朝着她身侧一躺,他颀长的身躯在麻质中单中袒露了大半,就是那几处陈年的疤痕在中单深色的衣缘半遮半掩下越勾起人去探索的欲求。
而昭娖应着心底里被他挑拨出的欲望,手伸出去探进他敞开的衣襟内顺着他紧致的腰身朝着臀腿而去。而她本人也骑在他身上,下裳被张良撸上去露出只着胫衣的双腿。她骑在他身上将他整个包容在身体内。
初次采用的姿势让昭娖尝到其中蚀骨的销魂,喘息伏动间她朦胧着双眼去看张良,看见他嫣红的面庞,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她。
她俯□吻住他。气息彻底搅乱在一处,气血交融处只觉得无尽的满足。
一个小寺人领着一名着短打粗葛衣打扮的人穿过重重复道,朝着天子刘邦所居住的正殿而去。
刘邦坐在上位,看着那个称有事求见的民人,等他行礼完后,刘邦开口问道“听闻你有事要告诉朕,不知是何事?”
跪在冰冷宫殿地上的齐人刘敬垂下头道,“小民听闻天子有意定都洛阳。”
刘邦点点头“确有此事。”
“小民却认为,与其定都洛阳不如定都咸阳之下的长安县。”
此言一出,高位之上的刘邦露出惊讶的神色,“何处此言?”
“回陛下,长安与咸阳隔水相望,况且长安和咸阳同处关中,有四关险要相护,可谓固若金汤。若是日后关东之地有变,即使不能保全,可能退居关中保全秦国故地。故小民认为定都洛阳不如定都关中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