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众侍女小小的惊呼,将声音压在自己的喉咙里。

“真是不像样子。”鱼嘟囔一句。

“那么,女子的父母怎么说?”昭娖只觉着听着高兴,齐地的豪放风俗她也见识过。

“女子双亲很是疑惑,就问为甚这样。女子答道说想在东家吃饭,在西家就寝。”侍女尽量用文雅的话说出来。但是室内的侍女们还是红脸的,羡慕的,不屑一顾的。各种表情都有。

昭娖听了靠着凭几笑起来,“果然齐女奔放,比会稽肆意多了。不过啊,我还是觉着东家子好些,毕竟也衣食无忧。”她依靠着凭几说道。

昭娖听了这么一段故事,天气还有余热身子便有些累。她身子朝身后微微倾去。鱼看出来,连忙扶她起身,去榻上歇息。

侍女们赶紧膝行过来端来温水为昭娖洗漱,将她穿着的那件家常衣服褪下服侍她就寝。

就在昭娖躺在榻上休息安胎的时候。不疑在父亲的书房里皱着一张小脸快要哭出来了。父亲挑选出的那几个字,他一个都不认识!跟别说写了。

“来,不疑。”张良闲适的一手将宽袖挽过,一手执着一只木棍在沙盘上写下几个字。“认得么?”

不疑小身子弯下去一看,还是不认识!

张良含着一抹浅笑看着都要哭出来的儿子,神情闲适没有半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