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木剑来。”昭娖直起身子对不疑身后的寺人说道。
看样子,是要来真的了。
鱼一时半会竟然被昭娖哽的说不出话来,她是见过昭娖小时候苦练剑术的样子。但是听见她竟然要亲自教儿子,还是忍不住的发愣。
“这算甚啊,阿姆。”昭娖有些哭笑不得,“昔日楚国也不是有贵女精通骑射。”
当年那些诸侯国的贵女,也是有好几个会骑马会射箭,甚至还跟着一起去田猎的好手。这会的女人哪怕佩剑出行都不是什么很怪的事情。
鱼嘴唇动了动没做声,昭娖让侍女用缚膊将宽大的袖子绑在身后,单手取过寺人奉上的木剑。不疑这会有些紧张的绷紧了小脸,双手抓住木剑盯紧了母亲手中举起的木剑。他立刻就挥起手里的木剑朝着母亲挥去。
鱼赶紧拉过一个竖仆在他耳畔小声的吩咐了几声。
今日韩信倒是没有和张良促膝长谈的打算,将两人讨论的讨论完,在竹简上写好之后他就告辞了。
突然一名竖仆小步走到张良身后,在他耳畔小声说了些什么。
张良听完眉目间露出点点的吃惊,他立刻向嫡长子所居住的院落走去。
不疑的院落里传来木块撞击还有小孩子的喘息声。
他走到院门一看,只见到大儿子袖子已经被绑好,这儿不疑满头都是汗。一双手抓着手里的木剑已经是摇摇欲坠,可还是咬牙坚持着。
昭娖把儿子给弄得差点就扑地了。她倒是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