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有自己作为士的尊严,重礼不要径自朝着前来的使者一拱手走人了。
想着女儿那个霸道毫不惧怕的性格,昭娖头一回感觉到是该笑呢还是该哭。毕竟甩脸色给社会看和社会甩脸色给你看,后者比前者要严重的多。孩子虽小,但是再也不能放任了。
张良听了昭娖的抱怨,眉头皱起。手中的竹简在案上轻轻扣打,“这段时间阿娖还是先教伯姬一下,等过几日请女师来教导她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
在主人居住的正室中,昭娖让人拿来竹简,一手将女儿抱过。
伯姬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竹简,昭娖一手轻轻抱着女儿的肩头,一边手指点在竹简上的字,教她识字。
在母亲这儿,伯姬很乖学的也相当快。就是时不时要冒出一句为什么,孩子的好奇心和他们的学习能力一样旺盛,很快昭娖被女儿的一系列追问给问的差点丢盔弃甲。
而且有些问题就是她说了孩子也没法听懂,例如母亲出身楚国,那么楚国是怎么没的啊?
诸如此类一箩筐。
这种事情,她也不想拿什么有德无德来忽悠女儿。干脆转过话题和伯姬说起对师的礼仪。
小女娃撇撇嘴,“明明就是他说不出来……”
“那你觉着你甚么都知道?”昭娖被女儿这性子气的发笑,“阿母随便问你甚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