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恭弥,这是宣战布告。』
那些草食动物们是吃错了药吗?就连那个让人生气的跳马都要掺上一脚。
不愉快到了极点。
云雀轻呼一口气靠在了背椅上,依稀间似乎看见了那个无言的把热茶和茶点放在桌上的身影。
这一年的春天来的很早。樱枝上的嫩芽在春风中俏生生立着,十分的可爱。
铃奈站在接待室的门口,轻轻的叹息。
病入膏肓啊,真的是病入膏肓。
翘了毕业式跑来的地方居然还是这里。
站在没有人的接待室里,看向接待室那放满文书的桌面,想起云雀坐在那里批示着文书的样子。
那张桌子的第三个抽屉里放着“可”与“不可”的印章,那个柜子里的第三层放着茶叶与茶具,那个矮几下面的盒子里是给云豆的饲料,那盆盆栽喜阳,每天都要放到窗台上晒晒太阳。
(委员长……)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是无比诚实的滑过下颚落在了脚边。
用上全部的勇气,用上所有的真心,用上身体里所剩的力气这样去思慕一个人,这是第一次,大概也会是最后一次。
拉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铃奈急忙抹掉了眼泪,回头看向来人。
是云雀。
云雀还是一身黑色的旧式校服,平时粘着云雀的云豆倒是难得的不在云雀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