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受了不少伤。”抱着铃奈,感觉铃奈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看着铃奈苍白的脸上生理性的浮起一点不明显的红晕,对上铃奈充满问号的碧眸,g淡然道:“伤员最大的义务就是好好休息。”
“……”
说不过g,也没有心情和g斗嘴,铃奈任由着g主动为自己代步。或许是因为g和狱寺有着相似的外表,铃奈对这个自己没见过几次、本应陌生的成年男人没有非但一点、半点的排斥,反而还觉得有种奇妙的安心感。
抱着铃奈从彭格列地下设施直接回到北条家。因为铃奈无意中说了一句想要去玄关看看
有没有来自父母的留言,g又抱着铃奈走到了玄关。在铃奈看到电话旁边的便签后又抱着铃奈上了二楼,回到了她的房间。
等着铃奈换掉带血的衣物,洗干净身体,穿好睡衣。g一直守在铃奈身边直至铃奈睡着。
(要是那个时候,我也这么做了……)
倦极的少女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沉睡着的铃奈并不知道g为自己拨开了脸上乱七八糟的头发,还轻轻地摩挲过自己的脸颊。
(或许怜南就不会——)
『这是我决定好的事。』
微笑着,璀璨而明亮的微笑着。
『我要进行“绝对预言”。』
自由的舞孃亲自折断了自己的翅膀。
身体一点点的化为绯红的死气之炎,为铃奈拉好被子的g消失在了铃奈的房间之中。
数小时后,铃奈和g一起离开的通道内重又响起了机械音。很快从彭格列地下基地直达北条家的电梯中走出了数人。
“喂,大家……这样随便侵入别人的家中不好吧?”尽量压低了声音,做贼心虚的纲吉猫着腰,跟在堂堂正正的进入北条家的山本、狱寺以及十年后斯夸罗、弗兰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