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察觉到了我心底的声音,斯佩多眼中带上一丝狡黠的笑意,长长的尾巴如同第三只手一般缠住了我的手。

(啊——…………!)

别问我为什么发出这种奇怪的音,总之我只觉得自己的节操已经被斯佩多那诱惑的小眼神外加光滑的皮毛触感给击的粉碎。

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嘴边已经有了意义不明的哈拉子的我决定就算自己的手麻到感觉都没了也继续让斯佩多睡我手上。

双腿大开,手放在奇怪的位置,现在的我正大刺刺的在父母面前展示着四不像的姿势。

“大家闺秀这样成何提统……”

对着这样的我,不仅是家父忍不住开口,就连g都以一种十分悲哀的眼神看着被斯佩多和阿诺德少见的撒娇迷的晕晕呼呼的我。

“你爸说的对!你这样以后谁娶你啊?你总不能一辈子和猫过吧?”

家母的声音后来居上,瞬间就和家父形成了前后夹击,老俩口的你一言我一语默契且快速的组成了混合双打。

“没事,妈。你就把这些臭小子们当女婿吧我不介意的。”不经大脑的玩笑话从故作严肃的我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想笑。

“我挺乐意和他们过一辈子的。”

两句话把老俩口都给气乐了,爸爸站起身来给我头上一个爆栗,疼的我嗷嗷直叫。妈妈则是笑哼道:“我可不要猫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