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双眸中毫无生气,笑容却温柔而开朗。黄濑绅士的抬起霜月的下巴,深深地凝视着着被自己和青峰的白浊呛的咳嗽起来,末了还是努力的咽下所有的白浊、乖巧地回答了自己问题的霜月。
“班长这么说会让我更期待的啊~对了,班长。喉咙痛吗?”
黄濑明知故问。喉咙深处接连被两个成年男人的凶器侵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霜月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调。即使霜月的喉咙没有受伤,刚才黄濑主导的那一系列行为必定也让她十分的难受。
“……嗯。”
霜月点了点头。没有戴眼镜的她不知是因为视野一片模糊还是因为被折腾久了而显得瞳光有些涣散。
“辛苦了哦。班长。”
穿戴的十分整齐的黄濑就这么牵着霜月的手,让坐在床上的霜月下了床。
“……”
微喘着躺在床上的青峰以眼神向黄濑寻求着他的意图。他不清楚继自己的白浊顺着霜月被黄濑搅拌过的口腔到达已经装有黄濑白浊的胃部之后,黄濑还想要霜月做些什么。
然而在青峰深入霜月的喉咙的时候整理好自己衣物,此时看起来清爽又风度翩翩的黄濑给他的回应仅仅是一个冰冷的优美笑容。
(这种心情。)
污秽龌龊肮脏……这些词语根本无法形容黄濑这种心情的百分之一。
笠松的所思所想以及对黄濑所说的话都是对的。不只是黄濑,换做不是黄濑其他的任何人大概也会这么想。
偏偏,黄濑所做的事与笠松的想法背道而驰。黄濑恰恰是在做连他自己都确信是大错特错的事。
“唔啊……!嗯——————!”
拖得长长的鼻音告诉黄濑他身下的青峰快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