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男的轻笑声从耳边传来,那过于贴近且过去暧昧的声音让霜月生理性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知觉在这个瞬间重新又复苏了起来。慢慢地找回自己的感知神经的霜月这才发现胡茬男的手正隔着裤子在抚摸自己的大腿。
心烦欲呕的感觉袭上霜月的胸口,过于强烈的恶心感让想要从墙边离开的霜月踉跄了一下。以为霜月是因为自己的抚摸和眼前的男男活春|宫有了感觉而腿软,胡茬男干脆拉过霜月,把霜月摔到一旁的大床之上,接着自己在一整个人压到了霜月的身上。
(这是……)
被人粗暴的拿掉围巾、扯开外套,舔咬着颈项与锁骨的霜月有种自己正身处梦境的错觉。然而胡子摩擦着皮肤,胡茬男压在霜月身上发出的咕哝声以及那种身体被人随意碰触所引发的恶心感却无一不在提醒着霜月这不是她在做梦,这不是她的幻觉。
“工作……”
霜月试图找到个让胡茬男离开自己的理由。从来没有和异性如此靠近的耳鬓厮磨的她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
“啊啊~不要紧。我已经和人说了我要去休息一下。再说我是领班,消失个一、两个小时做点什么是没问的~”
胡茬男说着就要去脱霜月身上的毛衣。
“……我很丑、很土、我——”
用力的按住身上的毛衣,霜月几乎是脱口而出。
“啊啊~就是这样才好啦!”
胡茬男说着直起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霜月,胡茬男笑道:“会打扮的漂亮女孩子基本都是其他男人玩剩下的破烂货。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