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我。)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霜月从一堆捆绑绳、口|塞、项圈还有手铐脚镣之中的东西里拿出了一条短鞭。短鞭的握柄短而粗,长穗上则有着密密麻麻的颗粒状凸起。显然这是让会对疼痛感产生快|感的客人玩s|的特制鞭子。这种鞭子很难把人的皮肤表层打烂到流血的程度,但是其带来的痛感却是十分强烈的。
“再做这种事情就宰了你。”
霜月说着一鞭冲着和刚才判若两人,此时畏畏缩缩的试图保护自己的胡茬男脸上抽去。
“啊啊啊!!!”
胡茬男又惨叫了起来。
(已经不算是人类了吧?)
霜月是知道的,这样的爱情宾馆是不会在室内设摄像机的。刨除法律层面上的问题,开爱情宾馆的人也不会想增加成本、浪费钱在偷窥他人的隐私之上。违反规定把霜月带进房间里的人是胡茬男,所以就算挨了一顿打的胡茬男报了警、警方抓住霜月,双方闹上法庭,判决也绝对不可能对胡茬男有利。如果胡茬男不报警,那么除非霜月自己送上门去,否则偌大一个城市,不知道霜月的姓名更不知道霜月身份的胡茬男是很难找到霜月并报复霜月的。
简单的说就是挨打的胡茬男只能是怪自己倒霉,然后闷声吃了这次的闷亏。
“随随便便就被你这种人夺走了处|女,还觉得开心的人根本是白痴吧?”
把短鞭手柄插|进“嗷呜”嚎叫个不停的胡茬男嘴里。丢下脸上和护着脸的手上都被抽出一大堆红痕,胯|间又被踹了好几次,此时被捆绑绳绑了手脚的胡茬男,差不多也累了的下床的霜月好整以暇地穿好了内裤,又找到了自己的胸罩。把被人强行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霜月重又回到了那个能偷窥隔壁的小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