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讨厌黄濑,也讨厌青峰,可霜月不讨厌黄濑和青峰的“变态”。因为以霜月的标准来说,黄濑和青峰远远算不上是什么变态。霜月知道自己这么说有把黄濑和青峰拉下水、变成自己的“变态同伴”的嫌疑。但对于什么都能冠以“变态”二字、用以贬低其存在的一般大众来说,霜月、黄濑和青峰就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反正大家都是变态。)
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谁也不比谁高贵。
“不过没关系,世界上的变态很多。”
从座椅上起身,霜月在黄濑和青峰的面前拉起了自己的裙摆。即使不去看自己的双腿之间,霜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看,这里也有一个变态。”
不知是沉浸在了解放的快|感之中,还是因为过度的冲击变得无法正常思考了,霜月朦胧地想着自己之后要做些什么,或者该说是还能做些什么。
“你究竟……想说明什么?”
“说明?不。”
(啊……说起来……)
听到青峰问题的霜月放下了自己的裙摆。接着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土气的藏青色百褶裙。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嗯,总之——)
“黄濑君,后天下午是司波教授布置的报告上交的最后期限。”
霜月想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往往能超越爱憎,让人回到再熟悉不过的固定轨道里。
现在的霜月便是因为这种习惯而想到了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
“还有,下次不要再把家门的备用钥匙放门口的盆栽下面了。上次拿走你内裤的就是发现了你把备用钥匙放在那里的年轻管理员。寄他用过的避|孕|套、写了一学期恶心情书给你的人也是他。”
(先去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