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仔,”
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有可能惹恼生气起来就很可怕的赤司,紫原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了口。
“什么?”
不太满意紫原到现在还没有把避孕套收好的赤司睨着把避孕套的盒子拿在手上的紫原。
“赤仔和苍亲是什么关系?”
带刺的视线悠然暗转。赤司有那么一瞬陷入了沉思。然而他回答出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
“那和你没有关系。”
霜月醒来是在下午第二节上到一半的时候。
(我……?)
“………………”
脑内朦胧一片,全身又酸又软。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拆开过,接着又重组起来的霜月茫然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看着风把周围的白色隔离帘微微的吹起。
“醒了?”
大脑迟钝的霜月一时间分不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她只是下意识的张开嘴巴,试图回答这个问了自己问题的。
“……嗯。”
喉咙异常的干哑,这让霜月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挤出了一点模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