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 after story这样就可以了
☆、本文独发
(大约是不愿意承认吧。)
赤司想自己意外的是个迟钝的人也说不定。
因为直到看见紫原对霜月告白,赤司才发现自己对霜月变成其他男人的所有物这件事情是零容忍。
(我一直都不想承认。)
不想承认自己仅仅是装出一副想尊重霜月选择的样子,更不想承认想着不能扭曲霜月意愿的自己事实上已经做出了扭曲了霜月意愿的事情。
(我不愿意承认我和敦一样在用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她。)
初中二年级,用那具单薄的身体承受了紫原侵犯的霜月不知道躺在保健室病床上的她看起来苍白的就像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即使不用思考,赤司也知道紫原的行为伤害到了霜月。身体上的创伤容易治愈,心理上的创伤却未必就能愈合。赤司无法对霜月说什么大道理,也无法开导霜月、让霜月不要太在意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失去身体上的贞洁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霜月一生只有一次的这个“第一次”是被人强行夺走的。霜月并不是做好了准备才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霜月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强迫地变成了不是女孩、也不是女人,夹杂在女孩与女人中间、没有具体的词汇来形容的四不像。
那是短期内任何人也无法治愈的伤口。当然,那个“任何人”之中也包括着赤司。
赤司知道自己对霜月是有欲|望的。和紫原一样,自己也想占有那具身体。
证据就是买了避|孕|套给紫原还有霜月的赤司自己也买了一盒避|孕|套给自己。如果这种下意识的行为还不算是有什么明确的指向的话,那么那天晚上赤司所做的梦就毫无疑问的是具有明确的指向了。
“对,含深一点。美味吗?”
梦中的赤司抚摸着霜月的头顶,十指没入霜月的头发之中。
“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啊。才被紫原做了那种事情,现在就又和我做着这种事情。还是说,你根本无所谓是在和谁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