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困惑。困惑于最初为了方便黑子照顾自己而和黑子同床共枕了这么几年之后,自己怎么忽然心跳不已。
(糟了……又来了……)
接着是困扰。有点担心被黑子看出自己的变化,窘迫于自己的身体开始擅自对黑子的触碰产生反应。
(不行了……)
最后,霜月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想要碰触黑子的冲动。在晚上和黑子一起就寝后度日如年的装睡了一段时间后轻轻地抓住了黑子的睡衣,蹭过去贴住黑子的身体,将脸埋在了黑子的背脊上。
霜月失算的地方在于那个时候的黑子压根就没睡着。白天和霜月在一起的时候黑子就发现霜月带着一脸想说些什么但又没法说出口的表情神游天外。有点担心这样的霜月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但又对自己无法开口,一直在思考自己最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细节;霜月想要但又无法对自己开口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黑子就这样感觉到了霜月的触碰以及体温。
再然后——
结婚将近六年才有了夫妻之实这种事情说出来挺奇怪的。不过比起“奇怪”这种感觉来,霜月更多的是觉得“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霜月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黑子发生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发生的如此自然,且无论是途中还是事后霜月的感觉都好得不得了这种事实在是在霜月的意料之外——原来性可以是这么甜美温馨又温存的东西,已经把家里的两个熊孩子养到了五岁的霜月这还是头一次知道。
反复回味着黑子那不具有侵略性,但让人骨头都快要酥软融化的触碰,霜月心不在焉了好几天。这弄得从自家两个熊孩子口中听到“老妈最近好像怀|春|少女”的黑子都不好意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