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在做田螺姑娘呢?这种问题根本不用问。

为学校做保洁的保洁阿姨虽然人也很好,但不会细心到连观叶植物的叶片都一片片的擦过,也不会把观叶植物搬动到有阳光的地方去。因为保洁阿姨曾经好心办坏事,把风纪委员会重要的文书给收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在被比自己小很多的风纪委员们的训斥过以后,保洁再有没有管过云雀桌子上的文书,怕自己又迷迷糊糊的把风纪委员会的什么重要的资料放到什么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除了保洁阿姨以外,能进入这间接待室的还有风纪委员们,但风纪委员会的成员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儿。没有人会有闲、有心做到这种地步。

(是吗?是她啊。)

坐在自己最喜欢的办公椅上,端起了茶杯的云雀默默地想到。

(那个小动物女。)

最重要的是,某只小动物身上的味道隐约的飘散在接待室里。那种有点甜甜的、无论是保洁阿姨还是其他风纪委员都不会有的味道,云雀不会认错。

(擅自闯进接待室的小动物,)

(还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一口茶咽下,云雀想还是让小动物活过今天吧。因为她泡的茶不错。

于是第二天,当云雀踏进接待室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该收拾的地方还是收拾的一尘不染,该搬出去晒太阳的观叶植物又在太阳下舒服地舒展着叶片。办公桌上还是有刚泡好的绿茶,而这次绿茶旁还多了一个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