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这种没有感情的存在,不要说是得到他的回应,就连期待他会产生正常人的感觉都是错误的。这种认知让真帆愤怒,也让真帆为葵不值。

“对你来说,葵所做的事情对你有什么意义?”

“……”

“……是吗?果然没有啊。”

自嘲的笑了笑,真帆不意外云雀是这种反应。

真帆不知道的是在门外偷听的风纪委员们早就为她捏了一把汗。以往要是有人赶未经允许就闯入接待室里,云雀一定不由分说就咬杀这个人。更不要说这个人还当着云雀的面大放厥词了。

情绪激昂的真帆早就忘记了害怕,心中只有躺在病床上的葵,真帆仰起了头,看向了坐在办公椅上的云雀。

“你不需要葵吧?有没有葵在你都无所谓吧?那就拜托你,和葵说清楚你不需要她的帮助!”

“告诉她‘你做的事情只不过是麻烦’!要她永远都不要来烦你……!”

可是即使知道云雀是什么感觉都不会有的、最差劲的暗恋对象,深深为葵不值的真帆也没有办法否定葵对于云雀的感情。

每次总是笑着提起“委员长”,只要谈到云雀的事就会很高兴,看到云雀就能一天心情都很好的加油努力;这样的葵真帆没有办法否定。

“如果你觉得她还算好用,让她继续待在这间接待室里做清洁工也不错,”

“那么算我求你——”

细细的晶莹划过龙套a脸颊,有反射着阳光的水珠滴落,云雀知道那是隐忍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