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女总觉得是他,但是确实证据不足。”白露侧头,“您说,徐贲他会不会不是个文弱书生,而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夫?毕竟,若是徐贲会功夫,这一切就变得合理了不是?”
“为何总觉得是他?”
“嗯”白露抿了抿唇,随口掰了个理由,“也许是女子的直觉?”
左丘止点破,“施主当真是伪言巧似簧。”
白露说:“小女只是觉得这世上男子多不可靠,尤其是这种轻易就可见异思迁的。呵呵,当然,仙师您除外。”
左丘止捻了捻腕上的佛珠,问:“可还有其它怀疑的人?”
“无甚头绪了。”白露无奈地叹了口气。
“仙师您觉得呢?您觉得徐贲是不是无辜的?”
左丘止说:“本座觉得可查。”看向佛珠的眼中满是神秘与幽深。
入夜,胡府后院的墙头。
白露悄悄探手揪紧身侧的暗蓝色素面袍角,嗫嚅地说:“仙师大人,这里这里是不是高了点?”
“登高望远。”
“视野是不错,却也危险了些。咱们探听是重要,却也不必搭上自身的安危不是?”
左丘止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紧握自己袍角的小手。才几米而已,危险吗?
白露说:“仙师,您这是要带白露看徐贲睡觉?”
“施主不是只有这么一个怀疑的人么?”
“可是小女说得又不一定对。”
左丘止不甚在意地说:“对与不对探探便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