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纲吉也不敢相信tioteo已经与世长辞,自己既无法再握住那双满是皱纹但十分温暖慈祥、令人安心的手,也无法再陪着tioteo闲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看着tioteo对着自己报以慈父的笑容。

纲吉不想承认tioteo已经死了的事实。

至于参加葬礼很累人也很麻烦,在tioteo的葬礼之后围绕着彭格列下一任首领之位又是一轮新的权利斗争即将展开之类的事情纲吉根本不想去想。

吹干头发后老实地换上庄重的黑色西服,系上黑色的领带。纲吉在看到袋子中的精致领饰后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由两根金链组成,两边坠有蓝宝石的领饰挂到了衣领之上。

或许是纲吉想得太多,他总觉得这领饰和彭格列priogiotto斗篷上用来代替扣子的链子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棒球笨蛋,我警告你,刚才那种话不要在十代目面前提第二次了。”

浴室之外,确定沐浴中的纲吉无法听见自己声音的狱寺瞪着山本。

“是~是~狱寺你什么都要叮嘱,还真像老妈子呢。”

山本苦笑了一下,眼角眉梢中是调侃与无奈:“但是就算我什么都不说,迟早阿纲也还是会想到那个答案的。到了那个时候,阿纲会有多么的——”

“到了那个时候再说。”

狱寺冷着脸硬生生地打断了山本的话。见状山本也不再继续这个让狱寺十分不快的话题。

“那么这件事先放一边。这次的事情,狱寺你是怎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