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死了。)
(因为彭格列多余的插手而死。)
思及此,青年狱寺皱起了眉头。
“少想点会比较好哦,狱寺。”
和狱寺认识超过十年以上的青年山本开朗地笑着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不是他会读心术,是他和狱寺有着同样的感慨。
远远地望着追上铃奈脚步的十年前的自己,青年山本无奈苦笑。
说实话这十年来,每当山本看到那些在赛场上活跃的棒球选手,他确实会觉得羡慕。可他从来不曾因此后悔成为保护同伴们的剑与盾,也不后悔放下球棒、成为黑手党世界里的剑豪。
现在也一样。
山本武十分羡慕十年前那个手中还满是“可能性”的自己。那个不不成熟的自己是那样的自由。而自己,每走一步都能看到有纤细的线牵绊住自己的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最真实得自己在十年里被各种条条框框切割地四分五裂。要不是亲眼看见了十年前的自己,山本武连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都忘了。
(这个宇宙里存在着许多的平行世界吧?那么——)
那么,如果是十年前和她相遇了的平行世界,十年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呢?和她相遇了的自己和现在了的这个自己又会有什么不同?
(会更自由吗?)
(……不,所谓的“自由”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