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一起洗澡你是怎样的神经构造啊?!还是和这头蠢牛!”
那个雨天,穿着被长发上带着的水珠濡湿的自己的衬衫的铃奈笑眯眯地站在狱寺的面前。
“你没有羞耻心和廉耻这种东西吗?!”
对着那样的铃奈想入非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狱寺。
“你好歹也算是个女人吧?!多少给我自爱自洁一点啊!”
嘴/巴无法控制地吐出暴言,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较真”地太过火了。偏偏因为想到那个雨天看到铃奈那副模样的人除了自己还有山本而感到了焦躁。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在挑战别人的神经?”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在挑战别人忍耐的极限?”
诸如此类地问题溶解了狱寺的理性,他除了愤怒之外再也找不到可以用来宣泄自身焦躁的方法。
☆、第96章
“……狱寺君才是——”
惨白的脸因为狱寺的抨击而涨得通红,一向少与人争执的铃奈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自己的脑袋上涌。一直以来憋在心头的委屈以及无法理解现状所造成的焦躁茫然乃至莫名其妙的罪恶感还有自责全部都冲向铃奈,像洪水一样将她整个人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