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做什么啊?!已经没有人要你做这种事了吧?!”
刚和地面来了个零距离亲密接触的脸狼狈不堪。鲜少会愤怒的少女皱着眉咬着牙一副要将幻骑士剥皮拆骨然而吃掉的表情。
“你以为白白送命就会有人感谢你吗?!你以为你只要死在这里事情就结束了吗?!你以为拼上性命和自己绝对无法匹敌的对手决一死战就算是有勇气了吗?!你把自己、你把自己的性命当成了什么啊?!”
握着剑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摸到了自己左颊上那个带着鼻血还火辣辣地开始刺痛的掌印,幻骑士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幻骑士虽不及,却也是当代顶尖的剑士。他的反应力以及敏捷性都是出类拔萃的,可惜铃奈的这一巴掌又快又准又狠,虽然带着浓浓的怒意但却没有杀意。幻骑士和铃奈素不相识,连焦急都从未有过。是以他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柔弱又满身狼狈的少女会对着自己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怒意。
“谁稀罕你的这条破命啊?!谁想要取走你的这条烂命啊?!你有没有考虑过那个被你强迫着多背你一条血债的人会怎么想?!你这个、你这个——!!”
“铃奈前辈!”
“喂!你发什么疯?!”
“……”
狱寺和山本比纲吉跑的快,两人几乎是马上就到了铃奈的身边。可是青年狱寺还有青年山本比他们更快。这两人已经把抓狂的铃奈拦在了身后,警惕地直视着看着自己白手套上沾着的血迹的幻骑士。
被青年狱寺还有青年山本与幻骑士隔开,铃奈的怒气立刻转向了一旁的娃娃脸教父。
“不要别人想死你就去成全他啊!!先生!!”
“抱歉……”
做了百年教父的娃娃脸青年难得有吃瘪的时候。他这边还没道完歉,那边少女就已经转向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