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柔弱的女人不曾说话,她甚至没有想要开口的欲/望。
无法直视那倒映出了自己狰狞面孔的碧眸,狱寺放开铃奈颈项,像是要哭出来那样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往上一拉,禁锢在自己的掌中。
“……我真想杀了你……现在就、杀了你……”
穿过铃奈鼓膜的是狱寺的真心话。
“……”
而铃奈用来回复他的,依旧是像永不会结束的沉默。
触手可及的身体如此接近,这让挥洒着热汗迫出铃奈闷哼哑叫的狱寺恍惚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切开眼前这柔软的肌肤,将手指塞进面前这个女人的胸腔之中握住她的心脏,自己才能听见她心脏鼓动的声音。
白痴!
……狱寺君你突然说些什么啊?
我说你是个白痴!哼!
这天,在铃奈房间里的那张豪华大床之上,睡着了的狱寺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还是那个嘴巴坏、脾气差,总是自视甚高又太过轻视于她的蠢小子。而她还是那个好脾气的少女。
他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说“比起是天才的狱寺君来,我这种普通人当然是白痴了。”,心里却想着:这家伙果然是个笨蛋连我是再骂自己是个迟钝的白痴都没发现居然就这么被我蒙混过去了……
滚烫的脸大概已经红的像是猴子屁股一样,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脸,无法直视她的眼,既希望用上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又因为怕弄痛了她而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手包裹在自己的掌中。
梦中的狱寺就这样拉着铃奈的手走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