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做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叉腰站在幸村的“尸体”旁边吐着舌头说:“你一个人继续做梦吧,噗哩~”
……噫,我居然做过这种事啊。
想起来仁王也觉得有些好笑。
他扯了扯嘴角拿下了淋浴的喷头。
在等冷水变成热水的间隙,他看了看半身镜中的自己。
明显的痕迹还真没有,只是镜子里的男人眉眼间的慵懒和倦怠,一眼就能看出来经历过什么吧?
而且仁王看着看着就发现,前一天晚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的原因,不只是药效而已。
成为演员以后刻意调整过身材,也需要维持体型,就连肌肉都得保证“观赏性”,这种标准小白脸的战斗力和外面那个做了几年职业选手并且正是职业选手体力巅峰的年龄的男人比……
对这样的事实感到一点点的悲伤,仁王移开了视线。
他不紧不慢地把全身都清理了一遍,又拿了酒店提供的浴袍套在身上。
对着镜子把头发吹干,仁王伸手习惯性地想拿点什么往脸上涂。
真是职业病啊。
走出浴室的时候仁王的心情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一个热水澡本来就能舒缓情绪,更别提仁王本身就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纠结到死的性格。
他打开浴室的门,迎面而来的亮光让他反射性眯了眯眼。
是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大概是在他清理的过程中幸村叫了客房服务,整个房间都已经被整理过。
那个让他纠结了许久的男人正站在窗边,面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