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相信,这本这么狗血的奏折,应该能够为她们姐弟争取点同情分。
送份奏折回京城,对于努达海来说那就是小事一桩。于是也没有推脱,接过林琳递过去的东西,连连保证一定送到。
之后林琳与努达海便真的没什么话可说了。
说啥呢,她一个养在深闺的皇室宗亲,跟一个年尽半百征战杀场的将军能有什么话说呢。
尤其是林琳心里还再想着这人那让人喜欢欣赏的老婆时。
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真的住在这人的家里,林琳只要想到努达海那位势力的老娘,不着调的闺女,不上进的儿子就有些个郁闷。
“努达海将军一看就是个好阿玛,听说你家里有一双儿女,现在都多大了呢?”
努达海不知道林琳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不过既然面前的人有了谈性,自然不会避而不谈,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谈的事情。
“奴才的女儿叫珞琳,今年十七岁了。儿子叫骥远,比珞林大了两岁……”
“都说虎父无犬子,我哥哥十三岁便跟着阿玛披袍上阵杀敌了。将军的长公子现在可在将军的阵营之中?”
努达海被林琳回忆中又带了一丝恭维的话,弄得一噎。
他家的骥远,因为他额娘和燕姬的不舍和心疼,竟然快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还呆在家中,这话确实是好听不好说。
“……因奴才长年征战在外,所以留了儿子在家中。”
林琳听了这话,一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