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角度,并不认为和迹部的几次接触算作冲动。
只是不知道从迹部的角度……
仁王没再说话。
书房是很安静的,夹在两个书架之间的两个人在安静的时候甚至能听见已经被放轻了的彼此的呼吸。这样的气氛总是很容易让人想多。
仁王不知道迹部为什么就站在身后一句话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他有些想要打破这种沉默的气氛,却又觉得这样安静地站一会儿也挺好的。
话说回来,他和迹部有共同话题吗?
难不成每次要找话题聊家常,就只能抓着网球不放,或者很有老人家风范地“想当年”?
总觉得“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这种事完全不适合他和迹部啊……
仁王没忍住笑场了。
直到整个人被推的贴在了书架上,身后是人体温热的温度,身前是木质书架的隔断,上半身被两条胳膊环绕,前后和左右都毫无移动空间时,他都还在笑。
侧了侧头,鼻尖擦过书脊。
墨水和纸的味道混杂着木头很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仁王脑子里勾勒出他和迹部呈现出的姿态,觉得大概这个画面有着电影里打光过后的调色效果。
“……你想要什么?”迹部的呼吸就在耳侧,贴着耳廓发出的声音磁性十足。
仁王动不了也没打算动,他盯着眼睛余光能看见的几缕金发,觉得迹部这个问题问的毫无水准:“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是一声冷哼。
迹部抬起一只手捏住了仁王的下颔。他又往前了一些,唇角擦过仁王的侧脸。
太近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