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拿出玉笔在每个箱子上都画上一个扣鼻子,然后又画出一条银链子,五十个钥匙圈,变小后对着箱子一个一个穿了起来

将这五十个穿成一线的箱子最后用玉笔涂成了白色放在一个小玉铃铛里做芯,然后同样系在挂笔的那个红绳上,最后挂在脖子上。

探春低着看着挂在脖上的玉笔和小玉铃铛,稍微放下了些心,然后转身趴回床上结束在床上的放大缩小,再放大,再缩小的活动。

说实话,探春都不敢想像如果哪一天她的能力突然消失了,这五十多个大箱子突然变大,她会不会因为这事把脖子勒断,也或是被箱子砸死

抛开那些惊悚的想法,探春扬头向帐子外看了看天色。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若不是她早早就一个人睡了,这会儿功夫她也不敢如此在挡了床帐的大床上瞎折腾。

摸了摸荷包,探春翻了个身。说来元春给她绣的那个荷包里,也正经装了不少好东西。

除了刚刚放进去的几个金银锞子,一个用小匣子装的准备回头给赵秀宁的银票,还有几只非常华丽的首饰,那是用来给自家奶娘,迎春奶娘以及二太太王氏的小礼物。

噢,就是贾母的嫁妆之物。

二太太王氏纯属是阶级矛盾,而这两位没事就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彼此沟通交流经验,立志成为如何钳制自家姑娘的好奶娘,探春自然不会忘记了。

她不是圣母,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好事。

她也不是良善之辈,对于想要欺负她的人,那是千倍百倍的都要还回去。

这后宅本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她家老娘马上就要‘香消玉损’了,她必须要尽快的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

老娘不在了,也就不会有人隔三差五的找她身边的奶娘麻烦,让奶娘心有余悸的情况下,有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