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部分便是地方官职。

探春让人拿来了这编制表,开始在上面寻找官职下面没有写名字的地方。

她大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自是要走文官的路子。

现在她大弟是五品的同知,进京城述职后,至少也是个从四品。

从四品里,京城的竟然只剩下一个国子监祭酒,不过那活,已经有人惦记上了。

好像是六皇妃娘家的某位叔叔。

以这几年当今对武官的防备,估计她大弟是与武官无缘了。

那么就又只剩下京外的文官了。

想到这里,探春又扭头往京外文官的区域寻找空缺。

“你又来了,每次兄弟们上京城述职,你都跟常拓遇见大比时猜考题似的。当今的心思,哪是那么好猜的。省省吧。你早上吃了什么,要不再陪我吃一顿得了。”

常拓每到大比之年,便拉着他媳妇猜今年的考题,无论猜没猜到,俩口子都会一人写上一份考卷,然后常拓再让人送去评卷什么的。

常拓有文才,黛玉也不比他差,俩口子每次做出来的文章都能让那些个考官惊艳不已。

可惜了以俩人的身份,是再不可能入朝为官的。

于是看到二人的文章,想到俩人的身份又都是遗憾不已。

当然其中最为别扭的就要数庆丰帝了。

他外甥有真本事,他高兴。

可是这外甥的本事却不能为天朝,为他所用,他又是遗憾,又是闹心。

只要一想到他外甥的这一身本事竟然是他当年聘请的先生教导出来的,庆丰帝就对当初的自己无语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