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在心里吐槽了一遍东京的治安真是越来越糟糕了,一边把护士所说的“在xx街xx银行和匪徒起了冲突发生了意外”当做故事听。

却没想到站在手术台边上以后会发现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有着熟悉的脸和熟悉的银发。

还好这台手术不是他主刀,对着熟人下手……还是挺奇妙的。

也不算是完全的熟人。

仁王雅治。

姑且算青少年时期的狐朋狗友。许多年没有联系过了。倒是知道这家伙也出国读书。

……于是,这家伙是怎么会跑到东京当警察的?

这简直是今年听过的消息里最惊悚的一个了!

忍足在那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严格来说我不属于编制内的‘正常’警察。”在后来仁王是这么和忍足说的。

受了伤才显得安分一点的男人享受着完全优良的养伤待遇,住院了好几天,有几个同样的面孔来医院看过他几次(还穿着警服)。忍足从护士那儿得到了不少让人“骚动”的八卦消息,觉得好笑干脆来找当事人吐槽。

他感叹道“我还以为‘从心理学研究所借调进入刑警队’这种事只可能发生在言情小说里。”

“艺术来源于现实。”仁王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唇,“而且我也不算‘从心理研究所借调’的,我是走正规招聘途径的。”

忍足不太走心地点了点头,决定晚上值班的时候再把《犯罪心理》刷一遍。

三十岁的仁王在放下球拍后的生活可以说传奇也可以说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