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时候没觉得饿,吃起来倒也不觉得饱。
仁王这些天也跟着队伍东跑西跑的,三餐也不规律,吃的就更不可能是喜欢的了。
他的挑食症快要到极限了都。
吃完饭蜡烛还没烧完,仁王帮着忍足把碗筷收到洗碗机里,又走回来拿起蜡烛和烛台看了看:“你刚才拿出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场了。”
“怎么了,不好看?”
“……也不能说不好看。”仁王表情微妙,“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既然决定要过节,那吃完饭也不能像平时那样各自回房间继续各做各的了。
忍足带着仁王进了楼下的书房。
比起楼上的书房,楼下的书房的书要更少一些,反而摆了一架钢琴,钢琴边还架着几个大小差不多的盒子。
“这是小提琴?”仁王坐在钢琴凳上,看忍足挑了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琴。
许久未碰小提琴了,忍足也有些怀念。
他练琴练了好几年,一直到大学才逐渐搁下。
当初练琴也不算太认真,还曾经因为挂心网球部的事而被老师指出过心不静。放弃了以后倒也不觉得特别可惜,有了空闲时间拿出来拉一拉就是了。
“但我现在技术退步了很多。”忍足调了调音,又给弓上了松香。
他试了试琴弓的弹性,又调整了一下,才把琴架到脖子上。
仁王捧场地拍了拍掌。
忍足失笑,调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严肃起来。
曲子不难,就是摆在琴架上最上面的这本谱子里他最喜欢的一首。
门德尔松的春之歌。
作者有话要说:先让他们更进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