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见他七哥被他弄得无话可说,伸出手对他七哥猥琐的搓了一下手指。在他七哥无奈的点头后, 这才放他七哥一马,转过头与屋中的其他兄长见了礼,然后挑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

“九哥你把咱们兄弟整这屋来做甚?学那酸书生赋诗提词呀?快别逗了, 那场景就跟个孔雀求偶似的。”一边说,水源还一边做了个嫌弃的动作,“话又说回来,就咱们家的兄弟,可真没法与那些书生比。哥哥们,你们谁还有这个闲心?要是没有,咱们快换个屋呆着。”

人家书生为了跃龙门,十年寒窗苦读难道是假的?

他们皇子虽然也读了不少于十年的书,但是他们读书的重点可跟那些书生绝对不一样。

再一个,曲水流觞玩的就是个情调。那魏晋风流人士能干的风流雅事,也不是他们这帮兄弟能效仿出来的。

所以既然玩不来,那就赶紧换了这间让他想到伤心事的屋子是正经。

九皇子被水源这不客气的话弄得心里有气,看了一眼其他的兄弟,仿佛都在看他的笑话一般,压下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九皇子又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既然十九弟这般不喜,那便罢了。”

自从水源将兄弟茶话会定在三皇子府开始,皇子之前便有了一种互相攀比的默契。

前儿皇七子水深弄了一帮子西域舞娘在宴上助兴,虽然当场就被水源要走了两个,打发人给他媳妇送去解闷了。但不得不说,水深的宴会办得相当的成功。

那之后,几位皇子为了隔三差五便会有的聚会,为了压众兄弟一头,也为了不让旁人将自己家压下去,可谓是绞尽了脑筋去想办法。

水温因着他一直以来的形象,也不好做什么太毁形象的事,便听了府中幕僚的话,让人打造了一个室内曲水流觞的工具来取悦众人。

不曾想今儿刚要用上,就被水源毫不留情面的批了一通,心中自是气恼不已。

不过水源这话也没真没掺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