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嘛,幸好只考到进士就可以授官了, 不然一样一样的考下去,还不得直接富可敌国了去?
不用想都知道,全国的土地需要上税的面积怕是连最起码一半都没有。
土地的所有,从上到下依次是皇室宗亲,勋贵大族,新进官职,未在朝赴职的进士,举人和秀才,最后才是富绅和普通的老百姓。
想到这里,水源便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少数的土地将近供养全国百分之六十的人口,还有军队,还要养活他们这些皇室中人,哎呦我去,国家现在还能运行完好,真特么忒不容易了。
想到那句‘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苦百姓’的话。水源便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抠门,更不是媳妇说的那个水扒皮。
仰出一个四十五度角,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屋檐,水源的心中又涌现出了无数个利国利民的主意。
哪怕是前路崎岖难行,哪怕是前方便是万丈深渊,为了百姓,为了国库,为了银子……舍我,其谁呢?
等等,大殿屋檐上怎么有灰?
水源眨巴几下眼睛,心中又想到了他管理内务府时做的惩罚规定。
水源点头,在心中算了一下这个要罚多少银两后,这才将注意力转回早朝上。
朝中大臣虽然久经朝堂,但是对于这个位新帝的所思所想,仍没办法把握得太透。虽然知道新帝无时无刻不向钱看的作风,但仍是没有想到新帝登基没几天,就想要捅马蜂窝了。
只是年关相近,谁都没有想到那种不吉利的事情。于是有司部门都站了出来,然后领了命令又退了下去。
“朕前日接到全国各地送来的奏折,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竟然都是请安折子。心意朕领了,不过以后这种劳民伤财,累死朕驿站千里马的折子就不要上了。”一人一本请安折子,倒是不多,可全国多少请安折子,他看得完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