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鱼干比自己漂亮好几倍的脸,哈士奇的脸上又闪过一抹心疼。
皇帝当成她家鱼干这样的,也是没谁了。
就是人家亡国之君也比他们鱼干强。
经过自家抠门公公的努力,现在满朝文武都特么是一群死抠门的。
上有所好,下必其焉。
这群人为了所谓的‘圣宠’,都变着法的抠门。就连内务府也在变着花样的搞节俭。
还好,因为婆婆的原因,皇后这里的份例从来没人敢触碰。
不然,就不光是鱼干一个人过苦日子,而是他们俩口子了。
“又去打谷草?”对于他媳妇摸他脸的动作,鱼干刚开始的时候还有那么点小羞涩,可时间一长,鱼干骨子里遗传了父母的自恋也体现出来了,于是一边调整角度方便他媳妇摸,一边不满媳妇出门,“你都打了好几年了,去的时间一年比一年多。”
哈士奇听了,却是牵起鱼干的手,一边往旁边的饭桌走,一边痛斥那些外族人不地道,“都怪那些外族人,每年都往后缩领地,现在打谷草每年都要多跑好几十里的路。”
一旁侍候这对俩口子的太监和宫女都无语了。
祖宗诶,您骑着大马带着一帮如狼似虎的禁军出了关塞去抢劫,那些外族人打不起,难道躲远点也是错吗?
众人这么想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多年前他们的皇后娘娘第一次听说边关那里,每逢秋收都会被外族人打谷草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