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听着有点上火。

他索性上了楼,发现练习室的灯果然是亮着的。

solo出道的第二周,已经放送的两个歌谣节目的成绩都很不错,在前五的位置,在告别舞台之前拿到一位也是可以期待的。

空降一位这种事公司里谁都没有想过,毕竟仁王在团队里的定位不是vocal,而现在更为人所知的rapper反而是切原,因此打歌期出演的一个电台和一个onle直播节目里都是dance担当的说法。

既然如此,在舞台表演上也要更下功夫。

幸村认识仁王也有五六年了,从练习生时期到一起出道。

他大概知道仁王是个不会示弱的性子。

已经站在了那个高度,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想要下来的。

那就只能练习了。

可白天仁王才结束剧组的宣传,再过两三个小时又要去化妆室然后准备清晨的音乐放送……

他不需要睡眠的吗?

幸村微皱着眉推开了练习室的门,第一眼就是被雾气覆盖的小半片镜子。

“仁王?”

没有人应答。

幸村走了进去,侧过头看到门背后的墙上靠坐着一个人影。

宽松地卫衣的帽子搭在头上,双腿蜷曲着靠坐在墙角,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可怎么可能睡着?

某人精神敏感,有一点光线或者有一件声音就没办法踏实入睡,弄得总是睡眠不足不得不在保姆车上补眠。

所以……

幸村快步走了过去,抬手覆在了仁王露出来的后颈上。

发尾被汗沾湿,很凉。可触手的温度却很烫。

“你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