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下了早朝,这才知道宫里又出了什么样的传言, 当即便有些心塞。

“那死丫头在干什么?”当今看了一眼时辰,记得这会儿不是元姐儿当差的时辰。又想到以元姐儿的性子, 这会儿才刚下朝,怕是还没起来。“也不知道荣国府是怎么教养姑娘的。”这样的姑娘整个就是一祸害。

说起祸害,当今觉得别看这一年元姐儿的容貌又长开了一些,那精致的小模样,怕是整个后宫都没几个能及得上她的。不说话时还好, 她往那里一站,看起来倒像是一副色彩绚烂的美人图。

但往往只要她一张口, 世人便谁也没办法再注意到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了。

即便是正经的回话,也都是满满的不着调扑面而来。时常囧得人不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恼怒, 就是哭笑不得的无奈。

当今说完这话转念又想到了之前元姐儿口述的荣国府教养方式, 然后就又心塞的没边了。

多大仇, 多大怨, 乃们要将这么个劣货送到宫里来折腾朕?

╮(╯▽╰)╭

戴权站在边上,看着当今一会儿皱眉, 一会儿撇嘴的, 心中也是颇为同情当今。

没事与小太监赌两把的戴权,站在旁观的角度上最是能理解当今这种心态。

这就跟赌桌上下注一个道理。

下的注越多,就越不舍得放弃。哪怕知道前面有坑可能会赔尽一切, 却谁都不愿意趁着现在收手。

元姐儿之于当今,就是这样的存在。

给门口小徒弟打了个眼色,戴权那机灵的小徒弟就颠颠的跑到女官的住处打听消息。

不过一刻左右的时间,小顺子就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