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婆倒是没跟那男人客气,而是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婆子这里有包圆梦粉,王爷只要冲水服下,心中所想皆能梦到。”
司徒砍皆过那一小包药粉,眉头皱得死紧。
“不辅助药物可能达成?”
“这”马道婆见司徒砍这么问,只得摇头,“恕婆子无能。”
司徒砍见此,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包,一边将药包塞进怀里,一边摇头叹道,“罢了,你且去偏厅稍坐。”
马道婆见司徒砍将药包收起来了,咬了咬牙并没有从司徒砍要回去。起身给司徒砍行了一礼,便跟着屋中的一位下属走了出去。
此后房中除了那位男大师外,便只剩下司徒砍和他的人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司徒砍才不会让自己单独跟个来历不明,手段不知的陌生人呆在一个屋檐下。
谁知道他请来的是除魔卫道的大师还是兄弟们掺夹进来的刺客。
其实,司徒砍心里一直有个结,那就是子嗣。
若没有子嗣,他舍弃一切抢回来的江山又要传承给谁?
过继十二的孩子吗?
到底有些意不平。
收回心神,司徒砍看向面前的男人,抬了抬手,让他开始他的表演。